大笪地論壇
有一個女人被丈夫虐待了幾乎十年,一直無知無覺的忍受著,一天她醒了一醒,覺得尊嚴受損,逃離家庭,在外面找著出路,好容易走到十字路口,一條是自由大道,一條是回家的舊路,徘徊了一會,她決定回歸了,我們熱烈地為她慶祝回歸吧! 只得這一個選擇,她才會知道為甚麼不要作這一個抉擇,讓她回家吧!
香港回歸了,值得慶祝嗎? 雖然老公打妳,但還是不要離婚,因為完整的家庭最重要! 雖然大家意見不合,還是要走在一起,因為團結最重要! 雖然個老豆唔好,還是有老豆比無老豆好! 雖然親生老豆打你,但總好過比人地阿媽打! 雖然......還是回歸好! 哈哈哈我們為完整的家、統一的國慶他的祝吧!(細雨)
飽受殖民宰割一百年 終可回歸本來好興奮 但想起坦克鎮壓人民 不禁悲憤哀痛淚難忍 槍桿政權人人失信心 但到處掛滿慶祝聲音 到底是愛恨難分? 還是擦鞋擦到上癮? 大聲疾呼:回歸我不高興! 罅縫裡可曾聽到我聲音?(亞歡)
為我們婦女而設的戲劇坊﹐確使我們跨越了現實的我:在這裡﹐我們不懼怕地挑戰自己﹐在這裡﹐我們可以擺脫平日已扮1的多重角色;賢妻良母.孝順女.好姊妹.好朋友﹐這些我們都是演得適其本份。
從沒接觸過話劇的我﹐當初對戲劇坊的觀感是甚覺無厘頭﹐後來發覺每一無厘頭環節都有著其意義﹐將我錯誤的觀感改變過來﹐我漸漸喜歡了它﹐愛上了它。
其中一環節頗有趣﹐是導師要我們演譯自己的理想;有的想當教師.演員.歌星.旅遊家…等。但有一位姊妹竟然想做男人﹐不想做女人﹐為甚麼???因為做男人可以自由自在﹐可以花天酒地﹐可以不負責任﹐視女人為陪襯品…。我相信做男人也非一枝獨秀﹐隨心所欲的﹐女人的天空也是很廣闊﹐還是選擇做一個有自信.生活(?)意的女人﹐好嗎?
戲劇坊為我開拓了一個空間﹐這空間使我認識自己的潛能﹐擴闊思維。姊妹們﹐讓我們抓著這片空間帶到生活上去拓展得更大更大吧!(德愛 97.2.3)
人在自出娘胎就好像被傳統思想及行為有所限制,尤其女性,天生就被困,如:女子三步不能出閨房,出嫁後便依從丈夫,要賢良淑德﹐與生俱來已默許這一切似的。 對本身欠缺自信心的我,參與這「戲劇坊」簡直是個大挑戰。起初抱著戰戰兢兢的心情去探索這究竟是個甚麼的玩意?在這裡才發現連自己也不大了解,包括對整個身體。有時當導師要我們用身體語言去表達時,也感尷尬,因這些舉動是從不敢在人前表露無遺,但也硬著頭皮去試,原來效果也不錯呢。 無論如何在「戲劇坊」裡能令我暫忘煩惱盡情去玩、放鬆,也能替我拾回一些自信心。(潔芳 97.2.21)
工作坊轉眼便快結束了,真有依依不捨的感覺! 回想,第一堂 — 我帶著好奇和陌生的感覺來到參與,然後從遊戲中要記住每一個人的名字和動作,從而加深我們的認識,打破彼此之間的隔膜,也鼓勵了日後繼續上堂的興趣。 組員是藉著不同的活動去聯想不同的事物,或對平時忽略的事情有啟發。眾多活動之中,令我最有成功感的是 —開眼詐成、忍笑的遊戲,這個是考驗我們的定力、集中力和忍笑的功夫,要排除導師和其他組員的挑逗,幸好自己是最後成功的三個之一,覺得自己都幾叻! 最好玩的 — 是全組圍成一個圈,只得一個在中央,合眼,然後向後跌,而其他人便乘著她跌時的力勢再向其他方向推出去,如此類推,中央的人便像一個不倒翁一樣搖搖擺擺,箇中的樂趣不是筆墨所能形容,一定要親身感受才能領會。 上了十一堂,當中難忘的片段有很多很多,如果我繼續寫下去,真不知要寫幾多張紙才能寫完。畢竟時間過得很快,工作坊將要完結了,但我會永遠懷念我們的導師「文文」和各位認真投入活動的各組員,和我們相處的每一個片段,希望我們有一天將工作坊延續下去。 一個樂觀的人,都總有失落的時間。當我感到有孤單,寂寞的時候,突然看見「婦女成長戲劇工作坊」這個活動,於是第一時間報名參加。最初,以為從中可以一嘗做戲劇的滋味,但十二堂已過去了,仍未可以達到心願。雖然未達夢想,但這活動卻消除了我心中的抑鬱,加強了對自己的自信心,對自己的身體及性格加深了解,令到我重投樂觀,人也開心了! (Polly 草於2月3日零晨)
我來自一個高壓的家庭,我患有「抑鬱症」,有一對幼小兒女,我每天要和時間競賽,要東奔西跑帶兒子接受訓練,要面對兒子隨時隨地的任何行動和變化,亦要面對外界的衝擊和壓力,我被困著,我快要窒息,我需要有透氣的空間。 初次接觸「戲劇工作坊」,面對二十個組員,心情既緊張又不安,我害怕接觸「人」,不知如何與「人」相處和溝通,又不知「戲劇工作坊」是否如舞台劇那樣,要公開演出,還是怎樣?更不知自己的能力是否應付得來,太多的不知和疑慮存在,但內心那深深處卻推使自己要站起來,找回自己﹔第一堂(我的第一堂)的開始至到第一堂的完結,來時我是帶著沉重的腳步和心情,但離去時我卻是輕鬆的跳步而行,哈!短短兩小時,便改變了我的心情與步伐,我愛上了這兩小時,更享受著這兩小時,它把我帶到另一境界,暫時忘記煩憂,忘記生活的壓迫,忘記與時間競賽,忘記……。我找回童真,找尋思想的另一領域和開放自己,而更重要的是———我得到「透氣的空間」。 (黃淑敏 97.2.2.)
和風:
這封信我也不知道寫給誰,對象並不太重要吧,我只是很想舒發一下心中的鬱悶! 這一陣子我很迷惘,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,前面的路一點也看不清,我該往那裡去?該怎麼辦?我實在看不透。 89年6月4日發生的天安門事件一天一天的過去,好像一天比一天遠。但我卻覺得一天比一天接近,回歸的日子愈近,就使我覺得64事件就在眼前。89年坦克車不會開到香港來,但在回歸之後,轟炸機、坦克車、解放軍..還有白色恐怖統統都可以直通香港,直達你的家門。即使一樣都不來,在四週的人和機構也在忙於自我審查,帶給你煩惱。 我從來都沒有打算做烈士、偉人或是甚麼民主鬥士,我只想要自由的空間,對我來說自由比民主更重要,是嗎?!我還是要再想一想,噢,很難分辨、很難取捨。 在今年的64燭光晚會,我充份感受到被強權壓迫,被大聲壓著細聲,被男人壓著女人,被.....。打著民主旗號的大哥,不自覺或刻意的剝削別人發聲的機會,做出一把獨有的聲音。我要大聲的喊叫,直至到我感到掙脫,我能聽到自己和身邊朋友的聲音。我不是想壓倒大哥的聲音,只是想要有自己的空間。那一夜的境況,每天都在發生,只要你大聲,你有資源,你有群眾,你有銀紙,你有高位,你有..你就可以任意狂叫,任意壓著他人,任意.....。但我等小人不是人嗎?為甚麼我總是被壓著,我不是想奪去你們的權勢,我只想講下野,可惡的霸道。 此刻我在想著,在我自己的圈子裡,我是不是很霸道?我有沒有壓著別人的聲音? 我雖然喝了點酒,但沒有醉,我不知怎辦!我想哭!
細雨 97年9月6日
莎莉
其實,「國殤之柱」唔係原名,原本英文既名叫做 'Pillar of Shame',以我理解原創人(一個丹麥雕塑工作者)既意思,我覺得應該照足字面翻譯做「羞愧之柱」,以表達出對當權者既憤怒同埋指責,對於佢地定落黎種種踐踏人權、人性既制度、政策、法例等等等等,佢地應該感到羞愧。但係「國殤」就冇左呢個控訴。 六四屠殺留俾我既唔係每年一次既集體哀果個殤,更加唔係每年一次聽支聯會班大阿哥發號施令,一而再、再而三咁,將支臘燭舉完又舉。老實講,除左製造畫面俾傳媒睇之外,我諗唔倒舉起臘燭有乜野意思。仲有,聽佢地播果D歌,我更加不舉。果D所謂愛國歌,究竟係講緊乜野既國,激發緊乜野民族乜野既情。最殺死人既係果首「祭好漢」。 冇錯,報紙電視話俾我知六四果陣有個王丹、吾爾開希、韓東方,但係唔等如果陣時天安門同埋北京街頭同埋全國各地冇女人做過野,仲有果D俾政府殺死或者捉左去坐監既學生、市民同埋工人,佢地既家人(包括阿媽同埋老婆)唔通可以好安樂咁繼續生活咩?點解淨係祭好「漢」。六四之後走出黎收集有關六四死難者既名單果個係邊個?係一個被殺學生既阿媽! 不過睇下六四維園集會果晚企得最前或者最高個班人當中,有冇女人發過言?有冇其他市民發過言(唔係果種剩番半個鐘俾人講下野果種)﹖係呢種搞另一種專制既場合,班阿哥除左帶住D人舉完又舉、哀完又哀之外,佢地仲會做得D乜? 我記得有首歌叫「五月的陽光」,唱歌既係一個女人,作曲既又係女人,內容同埋旋律都唔錯,唔知點解支聯會D阿哥點黎點去都唔點呢首歌?!
我地冇機會表示究竟想唔想董建華「代表」我地﹐佢已經黃袍加身﹐仲好隆重咁開張辦工﹐整左個「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辦公室」。一開張﹐就好積極咁去諗點樣打救香港﹐點樣可以保持安定繁榮之餘﹐又可以保障埋公民自由。產品就係四月出既「公民自由和社會秩序諮詢文件」﹐話要問下我地既意見。份野講左好多話要保障公民權利同埋自由﹐但係最終既調子咪又係要保住D商家佬、大財團既金鵝﹐等佢地繼續有源源不絕既金蛋。 董生提出要修改社團條例﹐社團註冊由通知改為註冊﹐即係話當政府有權唔俾你註冊。仲有就係佢地好愛國﹐擔心香港人會俾外國人愚弄﹐引狼入室﹐於是就建議封殺本地既「政治性組織或團體」同外國政治性組織或團體既聯繫﹐包括接受資助。無錢點搞呀﹐仲唔死﹗ 董生又提出要修改公安條例﹐由通知改為申請﹐即係話政府有權唔俾你上街遊行。講左咁多明顯剝奪公民自由既話之後﹐份文件居然整個荒謬結論俾我地嘆﹐話「我們應自行決定如何在公民自由與社會秩序﹐在個人自由與公眾利益之間﹐求取最恰當的平衡」﹐仲話佢地既建議「能夠達致這個合理的平衡。咁咪即係話叫我地去接受佢地果個最合理既平衡。呢樣野萬萬不能。香港幾時出現過佢地所講既平衡問題呀﹖依家社會好亂咩﹖乜野公眾行益受左損呀﹖邊D人既利益受損呀﹖ 四月廿日﹐人權陣線搞左一個遊行﹐另一個場合﹐另外一班婦女團體亦上街遊行表達佢地既憤怒。佢地選擇用歌曲同埋白欖去講佢地想講既野。前面果版果兩首係佢地發過既聲音。 (莎莉)